“您凭什么不可以收我为徒？”
白苍心中有了底气，说话都大声了起来，“您前推百年，后推百年，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用的徒弟吗？”
韩擒虎闻言都震惊了：难道这小子真踏马是个天才？
他是怎么可以如此自然地做到：用最狠的语气，说着最怂的话？
这踏马简直就是“天选禾山人”啊！
面厚心黑，可凶可怂，底线灵活，身段柔软，杀伐果断，心狠手辣，厚颜无耻，机警伶俐……
这些“优良品质”，简直就是“禾山人”的传统艺能。
甚至于，韩擒虎隐隐都从白苍的身上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
强则恃强凌弱，动则暗中偷袭，胜则斩草除根，见势不妙转进如风，栽了跟斗滑跪如电。
有人在照镜子，但我不说是谁！
“你是否好奇：为何自己做得如此隐秘，还是被发现了？”
面对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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